“除了他们相爱以外,我找不出别的解释了。”

【黑花】急景流年

-吴邪第一视角

-我看到爱情最好的样子是你们。


从那出来之后,我们一行人都跟着小花回北京养伤,一来为了一些后续待处理的事情,二来这次解家为了这事损失了不少好手,小花还身负重伤,我们与他一同回去也有个照应。

 

当然,还有些事情,就是我个人比较好奇了。

 

这要从我和小花刚刚死里逃生说起。我至今不知道黑瞎子对焦老板做了什么,只知道他出来的时候血腥气重极了,浑身冷冽的气息仿佛刚刚从无间走出来的使者。只是这样骇人的气场没有持续多久,他看到我,准确的说是看到躺在我怀里奄奄一息的小花的时候,笑了。

 

我对黑瞎子的笑并不陌生,只是他的笑绝大多数的时候是只停留在嘴角的,更多的是一种谈笑生死间的狷狂。可是黑瞎子现在笑容不仅出现在嘴角,那副破碎的墨镜根本遮不住他舒缓的眉眼,就像是……阴云密布的天空扯出了一缕阳光一样。

 

他把自己身上尚未干涸的血迹擦干之后,小心翼翼的从我手里接过小花,我注意到小花落在黑瞎子肩膀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就听见黑瞎子说道:“瞎子办事小九爷还不放心么,等回去了慢慢告诉你。”然后我又见小花头一歪靠进了黑瞎子怀里,特别像他家那只叫大花的波斯猫,回到了自己的窝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小憩。不知道黑瞎子是不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此刻他笑意更深,抬手拭去了小花脸颊上的灰,搂着他肩头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如同哄小孩子睡觉一般轻声道:“睡吧,我在。”

 

我认识黑瞎子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温柔。“非礼勿视”四个字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忽然有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直到我发现解家接应的人都毕恭毕敬的叫黑瞎子“黑爷”,以及黑瞎子手上那颗黑色的舒俱来戒指的时候,我才明白这种诡异的感觉是什么,同时意识到发小嫁出去的我忽然喜上心头。

 

我悄咪咪的问胖子:“昨天还是同辈怎么今天就长我一辈了,我以后怎么称呼小花?”

 

胖子撅了噘嘴示意正守在小花病床前无微不至的黑瞎子说道:“你看那货的样子,我看小花同志估计已经成你师娘很久了。”

 

今天小哥和瞎子出去帮小花处理一些有问题的堂口,正好我伤养的七七八八,得到了放风许可之后,我跑去探望和我一样还躺在床上的小花。洁白的病房里有一株粉色的海棠在床头,既素雅又点睛。小花看起来气色不错,精神头也很足。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喝汤,看到我他将手里的碗放下,抬手和我打了声招呼:“嗨,小邪。”

 

而我全被他无名指上那枚粉色的舒俱来戒指吸引了,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笑了笑问道:“怎么,你也喜欢舒俱来?我送你一个?”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也不打算和他打什么马虎眼了,我坐在椅子上,头往后一靠,双手抱臂,对小花挑挑眉说道:“戒指都带上了,你们不会证都领了吧。”

 

“这倒没有。”小花没有将目光放在了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上,阳光下舒俱来散着温润的光,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准备再过段时间。”

 

“啥时候的事啊,你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啊?我以为你知道的。”穿着病服的眉眼还带着笑意的小花看起来温和极了,此时他用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瞪着眼睛表示无辜的样子甚至有那么一点可爱:“而且我们感情稳定,家里都只剩我一个也不存在有人反对,我实在没什么要和你倾诉的”

 

我哪肯作罢,一定要小花满足我的好奇心说一说他和黑瞎子的故事。

 

“你这不是好奇,是八卦!”小花拍了下我的头笑道。

 

但他还是说了,后来几天我一有空就来小花病房,嗑着瓜子听他说故事。有时候黑瞎子也在,跟所有情侣一样,他们对谁先追谁的问题也有着分歧。在我听来明显是黑瞎子先看上我家花的,只不过小花后来打的直球,但是在他两口中变成了——“我们水到渠成,手一牵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某天晚上从胖子的古董店回到医院的时候,我准备先去找小花唠唠嗑。这家医院也是解家的资产,我们的病房也安排在顶楼的vvip区,除了医护人员值班的护士还有拥有探视资格的人外,不会有闲杂人等。我走到小花病房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关了一半,黑瞎子也在里面。我刚想进去就听见黑瞎子说话的声音:

 

“我知道我不可能失手,但那时候的我从来都没有那么害怕过。”黑瞎子将解语花的一只手握在双掌中心,低头吻了吻。

 

我悄悄替他们将门虚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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